揭露伪职业化：中国足球最大的隐患

风驰直播9月9日讯 0比7的失利，意味着中国足球的管理体制已经走到了是坚持市场化方向还是回归三大一大的计划经济模式的十字路口，现在要思考的问题。笔者认为市场化的方向是正确的，中国足球成绩不佳的根本原因正是职业化改革不彻底、市场化不完善。伪职业主义可以说是中国足球发展的最大毒瘤。

职业足球联赛本质上是经济产业。放眼全球，最市场化的国外联赛当属意大利足球联赛，在意甲联赛的鼎盛时期，一个国家GDP的10%与足球产业挂钩。职业足球改革能否成功？关键是职业联赛能否按照市场规律扎实推进，但客观地说，我们公司的市场化程度还很低。笔者想从以下三个方面来解释这个简单的认识。

1、联赛的管理体制和架构具有很强的计划性和管理性。 “联盟为本”只是一个词。

现阶段，足协作为联赛的组织管理者，在足协与足协之间建立了“产权清晰、权责明确、政商分离、管理科学”的现代体制，管理体系尚未建立。俱乐部决策规范、科学、先进，不务实。由于足协就中超联赛赛制、利润分成等关键问题发布行政令，俱乐部处于绝对弱势地位，近年来中超南北闹剧，以及陈淑媛慈善足球矛盾，都涉及到中超赛制等严重问题。俱乐部应该有发言权，不过很显然，俱乐部事先对此一无所知。在升降级问题上，俱乐部的意见在多大程度上得到考虑？至于利润分成，只涵盖广告管理、电视转播和门票费用，但由于观众关注度不高，门票收入不足以俱乐部租用场地。

广告和电视转播这两项主要的商业权利受到足协的严格控制，俱乐部的行政自主权非常有限。然而，这些现象最终不利于职业足球的发展。联盟经常采取的向国家队和奥运队让步的做法是短视的，就像杀鹅取蛋或吞掉整个湖泊一样，事实证明了这一点。鱼确实快吃完了，中国足球近年来的表现固然不是最差的，但事实上，可以说是变得更糟了。 “联盟为本”只是一个词。

我认为，改变中国足球联赛运行机制弊端的第一个办法就是建立职业联赛。足协关于职业联赛的总结报告不仅要针对总务，更要针对职业联赛，联赛形式、利润分配等重大决策需要得到职业联赛的批准。归根结底，足协和职业联赛的关系应该是总经理和董事会的关系，足协可以拥有相当大的控制联赛的权利，但它必须首先考虑足球投资者的利益。各俱乐部的利润分配可以根据各俱乐部的竞技成绩、体育精神和公平竞争、球类市场和市场发展情况、向民族品牌供应的人员比例等多方面进行权衡，实行“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利润分享政策。其次，现阶段行业本身尚未完成杜绝联赛腐败的法律基础，需要介入，建立健全公平透明的监督机制。我们将加强对联赛中一些异常现象的打击力度。第三个建议是成立球员工会，防止出现辽宁队被解雇球员无处领取工资的尴尬现象。

2、俱乐部普遍市场管理和开发能力较弱，缺乏自身造血能力。

俱乐部的管理理念、管理能力和经验都比较缺乏，资源配置不完全合理，这与俱乐部的管理自主权非常有限有关。但重要的是市场管理和开发缺乏创新意识，习惯于模仿足球先进国家的经验和模式，缺乏注重时代特征与浓郁地域特色的有机结合。俱乐部理念落后，不够重视市场规则对俱乐部发展的引导作用，甚至在关键时刻依赖政府行为而不是市场行为，粉丝文化推广与市场管理无法有机结合。球迷不仅是足球文化的主体，也是足球经济产业的重要消费群体，因此球迷消费是俱乐部非常重要的收入增长点，俱乐部不组织、指导或规范球迷的消费行为。粉丝多元化消费潜力未得到充分发挥。

与此同时，青少年发展体系还远未完善。除山东鲁能外，大多数俱乐部对预备队的训练重视不够，许多俱乐部的二三线球员并没有在联赛中接受足够的训练。为了追求竞技成绩，他们宁愿花重金去引进西方落后国家的二三流外援，也不愿去踢有活力的年轻球员。俱乐部预备队的日常管理和训练不够规范，教练员本身素质也较低，多由退役运动员组成，缺乏先进的足球理念，这种短视的做法本身就忽视了职业足球的发展规律。

虽然我们所谓的职业联赛已经有10多年的历史，但市场的运作和俱乐部的发展对于足球投资者来说恐怕仍然是一个全新的话题，职业联赛这几年的火爆，其实就是烧钱的结果。之所以现在如此冷清，与中国足球的成绩每况愈下有很大关系，但本质上关键是足球投资者的回报太低，已经无法维持生计，现阶段投资者最关心的可能是依靠业绩来提高公司产品的知名度。但如果冠军不是本土球队，我们还能记住谁？对于企业来说，如果投资足球不考虑回报，这样的广告策略成本太高，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即使中国足球的成绩有所改善，除非大多数俱乐部能够成功开拓市场，成为自负盈亏的经济实体，否则中国足球的职业化改革也注定会失败。

回顾中国职业足球联赛短短十多年的历史，假球、黑哨、赌博等不正常现象严重损害了职业联赛，缺乏良好的公平竞争环境也导致一些足球投资者退出联赛。球迷不需要知道这一时期发生的所有不同事件，上一篇文章中呼吁司法干预的呼声很大程度上也源于此。但就行业而言，一是铲除派系，二是建议垄断国企退出足球联赛，至于派系，从2004年国安罢工开始的所谓七家具乐部革命就是派系的表现。角树已经猖獗好几年了，派系发挥了很大作用。现在好像没有明显的派系，但是有实质性的派系吗？如何从根本上消除体制内的宗派主义，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国企该不该投资足球联赛？基本上，我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不过，我认为垄断性的国有企业投资足球联赛并不合适，首先，此类企业在效率和资金实力上具有绝对优势。与其他俱乐部相比，几乎不需要考虑成本，但垄断性国企投入巨额资金，其中包括纳税人的钱，这使得与其他俱乐部的投资金额进行比较是不公平的。明星的年薪高达数百万，这大约相当于团队中每个人的平均收入。足协的限薪令不仅被认为是儿戏，从中国足球水平来看也严重违反了基本价值规律。

其次，国有企业对足球俱乐部的管理成本高、效率低。业余领导力和专家领导力在国内几乎无法支撑他，但在洲际竞争中，它们就相形见绌了。与此同时，过高的薪水往往让球员处于养尊处优的环境中，要求不严、训练不够严格、比赛不努力等缺点暴露无遗。承受不了重要时刻的压力而习惯性崩溃的人，并不是因为他们太傻，而是因为他们有太多的钱，从中国足球的长远发展来看，垄断国企退出职业联赛是必须的。

伪职业化是中国足球联赛最大的毒瘤，也是提高中国足球水平的最大掣肘。当然，很多问题并不是看不见的，陈雪媛等人正在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在现行体制下自我提升，比在妓女中寻找处女可能还困难，所以，大多数人的心理都是视而不见，或者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这些年，薄绥退了，孔建平去世了，但在安徒生的童话里，皇帝其实什么也没穿，但我们却很佩服，让我们与我们的孩子分享这种诚实。只是我们太成熟或者太麻木不仁。但我们应该为自己的成熟而庆幸还是为自己的瘫痪而哀伤呢？事实上，只有照镜子、换衣服、打扫卫生、治病，遵循足球发展的客观规律，才能逐步改变中国足球产业的落后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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